He came.He danced.He conqured.

   世界唰地暗下来,突然得连声带还来不及摩擦,走廊里用旧的应急灯闪着惨白的光,呲啦作响。雨滴胡乱弹在窗户上,被隔绝的教室霎时空荡,凉风灌满了袖管,皮肤一紧,下巴开始细微的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我僵坐在椅子上不想动,四周不再拥挤闷热,平静的让人心安。黏湿的头发贴在脸颊,散发出泥土的腥甜,我将它们窝到耳后,冰冷的雨水顺着手指滑过掌心。压上硬邦邦的桌面才感觉自己的皮肤有多柔软,那种年轻特有的光滑结实,想到这儿也庆幸的笑了笑,盯着门口,视野开始失焦,心里那头兴奋的小怪兽也倦了,侥幸的认为,醒了雨就会停吧。

    我没有睡醒,而是被愈渐清晰的脚步声惊出一身冷汗,是干净利落的步伐。我直起后背,从笔袋中抽出一支细长的笔,它被攥得滑腻。

     啪嗒。啪嗒。啪。嗒。

     你出现在了门口,干燥的白色衬衫,愁容有点夸张,轻轻倚在门框上。

     “别愣着了,你想冻感冒然后功课被落下么。”

      我微微皱起眉,不想成为这场冷战的俘虏。只是死死看着你。

       你终于笑了,如同丝滑柔顺的焦糖,拿出藏在背后的两把伞,语气温软得可以将我融化。

      “一起回家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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